“从监控录像来看，”宫警官继续说道：“案发前一个小时内，进入过别墅的人只有欧翔和祁雪纯，袁子欣和管家。袁子欣进去之前，欧翔已经从别墅里出来，管家将袁子欣送进别墅后不久也出来了，十分钟后，祁雪纯进到了客厅。”

她怎么还会因为程奕鸣而不高兴。

严妍就不告诉他，秦乐刚才是跟她道别。

“对啊，这事还没完，程家人谁敢来，来了就是和程俊来作对。”

又说：“你别否认，不然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。”

记住你的使命。

“你快给他们打电话。”祁雪纯又说。

严妈接着问：“那是因为你爸？”

严妍知道自己不这样，但偏偏对他毫无防备。

严妍抿唇微笑，以前她耿耿于怀，自己配不上“程太太”这个身份。

清洁员爬出来站直身体，与祁雪纯四目相对。

“先听一听问题，再决定是不是回答你。”

照片是谁拍的？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她有点不想再回到那间包厢，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掉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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