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
康瑞城平复了一下被震动的情绪,又接到了阿宁的来电。
苏亦承对洛小夕的解释颇不以为然,倒是唇角多了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陆先生。”一个穿着作训服的男人跑了进来,他是搜救队的龙队长,“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,现在马上就可以出发上山。”
所有都以为他无所畏惧,其实他有弱点,他也害怕很多东西,怕苏简安离开,怕她不愿意醒来,怕她不肯再当他的妻子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语塞。
明明是大周末,整组人却还是加班到深夜。
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苏简安僵硬的回过头:“你什么时候站到我后面的?”
既然咬不到他的手了,那咬他更容易破皮的地方咯。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