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管家轻轻笑了笑：“不如程小姐告诉我们，你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吧？”

“莫小沫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
祁雪纯吗？

程申儿故意让她暴露，难道是想让她陷入危险之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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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一愣，“妈？”
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
适可而止么，她偏不。

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，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

助理点头，立即出去找人询问数据。

他们跟着孙教授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
她脸色涨红，想挣开却挣不开，“放开！”

结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，连呼吸都是畅快的。

“好，我相信你不会骗我。”程申儿走到他面前，泪光盈盈的看着他，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生怜。

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动了手，懊悔和恐惧涌上心头，他也庆幸，自己及时清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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