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一眼手指上的大钻戒,“这是我挑的?”
他身边是那束百合花。
两人谁也没在意,莱昂就在不远处。
她再回到酒会现场,便十分低调了,而且脖子上多了一条山茶花坠子的项链。
管家和罗婶并不担心这个,像他们这样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,去哪儿都是干活。
时隔一段时间再见,她发现他憔悴了不少,眼里有什么东西,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“因为……”
“你老实点,”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,虽然现在有点难受,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
如果谌子心借此机会挑拨离间,就证明她的确心思不纯。
祁雪川:……
祁雪纯垂眸,听到这样的话,她心里就像刀割。
“我……”祁雪纯顿时脸色唰白,“三个月”这几个字令她犹如五雷轰顶。
“哦。”
傅延点头,“我会尽快找到路医生。”
“我穿上好看吗?”她随口问。
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