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,今天晚上,让角色反转一下也好。(未完待续) 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,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心堵塞。 尽管疑惑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跟着陆薄言上楼了,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她的房门走进去,却被陆薄言攥住手,拖回了他的房间。
“你不要乱想!就跟我平时在会议上作报告一样,我只是单纯的说出了我发现的一个事实!绝对没有其他邪恶的意思!” “哪有不尝的道理?”苏亦承接过手套来带上,熟练的剥了一个龙虾,却没有吃,只是拿在手里端详着,“突然自己剥给自己吃居然不习惯了,以前我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妹妹吃的速度。”
她朝着陆薄言投去疑惑的目光,却只是看见他脸上坦然的浅笑。 “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,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?”
陆薄言不得已减轻了手上的力道,苏简安舒服的“嗯”了一声,不一会,浓浓的睡意袭来…… 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洛小夕挂了电话,把阿may拖入黑名单,一踩刹车,法拉利停在了一幢豪华别墅的门前。 “不是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找你,你在哪里?”
陆薄言实在是太高调了,坐他的车去警察局……后果不堪设想啊! 苏简安哭笑不得,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,自控力失去一半,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。
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了,眯了眯眼:“你已经是陆太太,拍个手镯都要问苏亦承拿钱,你觉得苏亦承不会起疑?”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咦?不是说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吗? 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
助手说:“陆先生,唐先生要先给您太太把脉。” 打了大半个小时,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,球偏中间的时候,有时候是陆薄言接,有时候是苏简安接,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,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。
她笑眯眯的走回卧室,陆薄言才反应过来,苏简安居然不怕他了,还敢碰他。 “叫人给你们送早点过来好不好?”陆薄言的语气里是百分之百的纵容宠溺,“想吃追月居的?还是其他地方?”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 直到她气喘吁吁,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,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。
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苏简安的旁边:“你一进来,我就看到你了,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知道你的名字。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,这个夜晚,苏简安梦到了陆薄言。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答应了给江少恺送午饭,边挽袖子边走向厨房,“不怎么饿,我直接吃午饭就好。” 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
她一直以来的怀疑,得到了证实。 她的模样怯生生的,像初见识到大千繁华世界的小白兔,陆薄言在心底叹了口气:“怕就跟着我,别乱跑。”
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,目光里跳跃着两簇怒火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苏简安。 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,苏简安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:“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?”
所幸陆薄言不是认真的,他拉着她进了衣帽间,一看空荡荡的另一边的衣橱:“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少?” 可这次,因为陆薄言,因为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,她愿意穿上拖沓的长裙,愿意花大半个小时描上精致的妆,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完美无瑕,愿意在那些觥光交错的场合扬起毫无破绽的微笑。
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你想怎么算?” 他善意提醒:“七点多了,再不起来,你上班会迟到。”
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 苏亦承翻文件的动作顿了顿,他看向张玫:“有需要你做的我会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