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：……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，但又说不上来，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

如果能挖一挖这里面的东西，说不定会有惊喜！在外被欺负了，找熟人是最靠谱的。

“不要着急，”程奕鸣开口了，“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，只要你把程序还给我，我保证她安然无恙。”她不是没试着这样做过。

“太太……”秘书发出一个疑问的咕哝。季森卓，你喜欢这个吗？

她必须提前从季森卓那儿拿到准可，否则以符媛儿和季森卓的关系，直接动用蓝鱼公司里所有的侦探去查，还能有她的份！秘书知道颜雪薇的性格，既倔强又好强，她既认定了的事情，就不会改变，尤其是工作上的事情。

“我看把子吟当成女儿的人是你吧。”符媛儿轻笑一声。严妍很想对她说，她根本放不下程子同，表面上可以自欺欺人，心里的难受却要她自己承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