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……老太太让咱们下楼吃早饭，一定是要对这件事有个说法。”她指了指自己头上疤痕。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，她小时候，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。

“上菜。”程子同点头。于靖杰看他一眼，“不用这么紧张吧，这是我开的餐厅。”

“喂？”“生气？当然会生气。”

符媛儿笑笑没说话，拧来热毛巾给他擦脸。“闭嘴！”他转过身去，不愿再听她说任何话。

她顾着哭泣，丝毫没察觉浴室的窗户上，闪过了一道灯光。接着又说：“我们的人调查清楚了，符夫人的车是从乐华大厦里出来的，她去商场里买了东西，发生事故的那条路，是回程家的必经之路。”

嗯，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缓解。子吟已经欢快的奔过来，挤进程子同和符媛儿中间，挽起两人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