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感觉心底腾地烧起了一股无明业火，火焰随时可以喷薄而出，焚毁这里的一切。

这一刻，萧芸芸觉得什么都没关系了。

穆司爵及时伸出手，拦住沈越川：“看病怎么可能不痛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许佑宁愤怒不解，“医院不是谁都可以去的吗？！”

这明明是一个调侃沈越川的大好机会，萧芸芸却忍不住咽了咽喉咙，老老实实的补充道：“还有梁医生，和我们办公室的同事，我都喜欢……”

这个晚上，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，她第一次不依靠安眠药也没有喝酒，自然而然的入睡。

“哎，芸芸啊。”萧国山的声音有些颤抖，“爸爸听到了。”

萧芸芸承认自己迟钝。

活了二十几年，沈越川第一次产生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。

她第一次这么讨厌沈越川。

苏简安看了眼身后的浴室，说：“越川，你一定要好起来。”
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蹭了蹭她的额头，“听你的。”

萧芸芸一愣，小脸毫无预兆的泛红：“沈越川，你……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？”

沈越川扶住萧芸芸，却没有抱起她，而是闲闲适适的表示：“萧小姐，既然有求于人，你也应该有所表示。”

“表嫂，你认识沈越川的时间比我长，”萧芸芸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洛小夕，“你觉得沈越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？”

她是医生，职业直觉告诉她，沈越川生病了。

女佣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