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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没有反驳，转开了话题：“欧飞先生，听说你和欧老的父子关系很紧张？”
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“严小姐，前台有个人找你，”这天严妍刚收工回到酒店房间，前台打来电话，“她说是程总的亲戚。”
“难道我们真的误会他了？”申儿妈犹豫不定。
严妍感受了一下，摇头：“我只是胃不舒服，没有其他症状。”
“真的是他吗？”她紧紧抓着床沿，用力撑起身子，“我去找他！”
“少废话，”严妍脸上带着微笑，却暗地咬牙切齿，“不想我破坏你和祁雪纯演戏的话，乖乖带我进去。”
严妍瞥他一眼，不说话。
严妍微怔，“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你不必跟我说这些。”
白雨走后，祁雪纯才说道：“你不让他知道你受伤的事，可你一说话就露馅了。”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秦乐耸肩，无所谓了，“你和程奕鸣的事，我知道得很清楚，有些人还没有死心，花钱请我过来，弄清楚你和程奕鸣真正的关系。”
“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！”祁雪纯看一眼资料。
然而，她脑海里回荡的，只有严妍那句话。
李婶叹气：“现在都五十多了，还没孩子，这辈子只怕没孩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