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刺耳呢！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“来，我先喝。”那辆车很平常也很陌生，应该是她叫的网约车。

她从他怀中挣扎下来，回到座位坐好。“你们先聊着，我先带他去休息。”她和众人打了个招呼，带着程子同离开了。

开电脑，又更改起程序来。她点点头，她再留下来，只会引着他多说话吧。

“程奕鸣？”“符媛儿，你有什么事拜托季总，要选在这么秘密的地方？”程子同的声音如从天而降，落在两人身后。

“是子吟吧。”子卿微微撇嘴，“除了子吟，没人能做到这一点。”而她在进入病房之前，已经在纽扣里装了隐形摄像头，所以子吟在看到视频后的那些反应都被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