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会长很久以前就认识陆薄言了，十分欣赏陆薄言，这么低的要求，他当然会答应。

苏简安还想说什么，可是陆薄言的攻势实在太凶猛，她根本招架不住。

直到他告诉康瑞城，陆薄言会成为他的竞争对手，康瑞城突然直呼陆薄言的名字，声音里甚至透出一种咬牙切齿的……恨意。

宋季青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，突然意识到，他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。

跟西遇相比，相宜实在太难搞定了，不管她怎么喂牛奶，或者是怎么把她抱在怀里好声好气的哄，她全都接收不到信号，自顾自的尽情大哭。

“财务高层不同于一般的管理阶层。”沈越川尽量轻描淡写，“有了这份资料，董事会那帮人才无话可说。”

宋季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：“我确实懂。”

再说了，大家都是成|年的、结了婚的人，一个普通的电影镜头，有什么好无法直视的？

她回到陆薄言身边，低声问：“司爵有没有发现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私人医院，沈越川的病房。
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许佑宁不知道是调侃还是讽刺，“我也不希望血溅现场。”

一般人，特别是宋季青这种人，平时都不是喜欢爆粗口的人。

话说回来，这也许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段日子了。

“简安，”陆薄言突然说，“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
这……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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