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用余光瞟一眼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,她没有抬头,假装吃着东西。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她转身下床,被他抓住了手臂,“你去哪里?”
让她把行李搬走之类的事情,她隐瞒了。
最开始符媛儿也觉得奇怪诧异,但妈妈反过来批评她,哪里有那么多阴谋诡计,活得累不累啊。
“我不那么做,你能闭嘴吗!”严妍无语。
严妍停好车来到包厢,符媛儿已经点好菜了,肉没多少,酒放了十几瓶。
严妍知道得很清楚,这家会所水很/深,能在里面消费的顾客个个来头不小。
“等什么?” 她问。
这下等于炸了锅了,市场对某家公司失去信心,那就是一瞬间的事情,程子同和程家的股票就开始一起跌……
“程……程子同……”她想说,他们不可再这样。
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,听着像是一种提醒,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。
“她是这么说的?”然而程奕鸣听到了,“甩不掉的狗皮膏药?”
符媛儿一眼就看穿她心虚。
“我不能跟你多说了,”她抱歉的站起来,“我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下车,拿上行李,礼貌有加的对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