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兴的是洛小夕终于长大了,懂得了权衡轻重,不再是那个满脑子只有购物和聚会的轻狂女孩。 “呸!”洛小夕忙直起身,“我只是想看清楚你长出来的胡子!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!偷亲强吻什么的,我自己都嫌我做太多了好吗!”
反应过来时,她只能尖叫。 洛小夕无语了好半晌:“苏亦承,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吧?”
不一会,苏亦承就听见了洛小夕变得绵长的呼吸声,他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。 可是现在,苏亦承告诉她……他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?(未完待续)
苏亦承打开她的手:“去刷牙!” 洛小夕回去了,苏亦承倒是不着急回家,但小陈提醒他还没吃饭,他才隐约觉得胃部有些不适,点点头,穿上外套和小陈一起离开。
苏亦承看她元气满满,故意揶揄,“不累了?” 苏简安点点头:“还有,你这么多年一直不过生日也怪怪的。照理说,妈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啊,她怎么会不帮你庆祝生日?”
她从十岁就开始喜欢他,懵懵懂懂的少女时期藏着这份沉重的心情,收集所有有关于他的报道、照片,藏在加密的文件夹里,连洛小夕都瞒着。 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现在想cao心也操心不了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知道,我联系不上她。”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陆薄言很早就醒了过来,边吃早餐边和沈越川交代工作的事情,然后准备出发去机场。 可是洛小夕很好奇:“你们公司的翻译呢?”
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,说感觉像睡在云端,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。 当时她正沾沾自喜,没领悟到陆薄言的深意,现在她懂了陆薄言让她记住当时的高兴和兴奋,然后再仔细体会此刻内心的崩溃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 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,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,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,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。
苏简安拎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:“妈妈下午送来的饭,应该还是温的,你先吃吧。” 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,当时大雨倾盆,电闪雷鸣,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。
苏简安以为自己的这一辈子,就这样结束了。 钱叔来接苏简安,看着她上车离开,苏亦承才回演播厅,却注意到他后座的方正不在位置上了。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 今天的温度虽然不高,但病房里开着空调,多少是有些凉的,苏简安拿来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到陆薄言身上,又替他收拾了桌上的文件。
一直到上了陆薄言的车,苏简安才松了口气,今天康瑞城没出现,也没有送花到办公室来。 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
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亦承才放开她,她打理得体的卷发在挣扎中已经有些乱了,苏亦承的唇上还有血珠冒出来。
他并没有陆薄言那样强大的气场,可他有一股内敛的自信,谈判时不怒自威,同样令人敬畏。 “原来这就叫相亲?”周绮蓝呷了口咖啡,“有惊喜,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沉着脸不说话,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 “陆总。”会所的经理听说陆薄言要来,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,车子一停下他就上来为陆薄言拉开了车门,“穆先生和沈先生已经在顶楼的包间等着你了。”
以前也有生病卧床的时候,洛小夕和一帮朋友也很关心和照顾她,但陆薄言是第一个把细节都照顾得这么周到的人。 苏亦承哪里好?
苏亦承虽然早有预料,但乍一确认,还是觉得头疼。 她说:“我要去现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