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刚睡醒的缘故,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,他听完就要走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我烤了蛋糕,拿给你吃!” 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。
这话实在是引人遐思,洛小夕别有深意的靠向苏简安:“你们……那什么了?煮熟了?” 视讯会议开了一个多小时,眼看着会议就要结束,他突然听见了房间里传来动静,是苏简安,和昨天如出一辙。
她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,庆幸的是,这次陆薄言还算绅士,很快就松开了她。 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,眨巴眨巴眼睛:“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?”
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终于松开苏简安,这时苏亦承也走了过来。 “好了。”最后他松开拉链,也松了口气。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的口味刁,闻言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笑,顺手给他夹了一块水煮鱼:“厨师说这是今天刚捕起来的海鱼,又新鲜鱼肉的口感又好,你尝尝。”
陆薄言取了车,按照着沈越川发过来的路线一路追邵氏兄弟的车子,面色阴沉冷厉得像雷雨欲来。 苏简安什么都不想说。
“我说过的,我睡着的时候习惯抱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东西,换句话说,当时就算是一块石头躺在我旁边,我也会去抱住的!你听懂了吗?”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 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:“我听说你哥的秘书网球打得不错。”
“高中的时候她突然来找我,说要和我当朋友。”苏简安想起当时依然忍不住笑,“一开始我没有理她,后来觉得她很特别,慢慢就成了朋友。最后我才知道我上当了,她要通过我追我哥。可奇怪的是,我没有怪她,反而帮她。” 他这几天本来就忙,苏简安的瞎胡闹已经费了他不少时间。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 秦魏笑了笑:“你一定可以的。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意外听到这些议论,目光森寒的看着一帮所谓的豪门名媛,心口却犹如被堵住。 “简安……”唐玉兰怔怔的问,“你不是专门学过刀工吧?”
这一夜,两人都是一夜安眠。 ……
因为舌尖受伤,苏简安的口音变得有些滑稽,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软,听在耳里感觉如同一只软软的小手挠在心尖上。 “你知道吗?以前都是我傻傻地看着他带着女人离开。今天,我终于走在他前面了!”洛小夕兴奋地朝着秦魏竖起手掌,“givemefive!”
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 唐玉兰很高兴地围上围裙,开始做菜。
钱叔一手帮忙扶着洛小夕,另一只手已经擒住男人的爪子:“年轻人,我们少夫人的主意你打不得。” 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她一昂首,很有骨气的答道:“我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回去。” 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穆司爵眯着眼睛笑,苏简安总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,目光渐渐变得疑惑。 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:“这里。” 陆薄言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果然不动了,苏简安微微一笑,把他的头发往后梳。
苏简安不顾刺痛睁开眼睛,看见男人和江少恺都躺在地上。 “还要买什么?”陆薄言问。